不知所谓

学艺不精,瞎写乱搞的小废物。
我想安静一个人。

早晨在母亲的叫骂声中醒来,她睁开眼,无声地开口骂了句娘。新一天的到来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欣喜。

晒了一天的衣服依旧没干,她将它们胡乱套在身上,冷冰冰的贴在身上不大舒服。

她向餐桌一角看去,看见昨晚蒸的红豆包子已经被人用袋子装好,放到了最显眼的位置。她神色古怪地笑了笑,心想自己真不是个东西。

厨房里父亲正给她炒大米,就鸡蛋进锅一炒捞出来再和大米炒一遍的那种。她想告诉父亲不用做了,但是又想万一包子不是给她装的呢,就任由父亲去做充满父爱的早餐。

油少,盐少,寡淡。蛋炒饭就真的只是鸡蛋和米饭,她咀嚼着米饭,心想寡淡的人吃寡淡的饭,挺配。

走前她想了想,把包子袋子放进了书包。

到了车站,火车晚点。她和父亲去了旁边的候车厅。她小心翼翼地坐着椅子的边缘,抱着自己的包。


衣服没干透,冷冰冰地贴在皮肤上。时间久了,在体温的熨帖下生出了洗衣液好闻的味道。她有些陶醉地闻着这味道,让她感到莫名安心。


坐在她旁边的父亲打了两个惊天动地的喷嚏,鼻涕喷在地上,还顺势吐了口痰。她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挪,将自己高傲地困在一方小小的座位里,腰板挺得板直。然后又开始自我嫌弃,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狼崽子。

上车她突然有感而发想写点东西,却被父亲粗声大气三番五次打断,她不指望父亲能理解她的少女情怀,每次只是细声细气的要他不要太大声,别吵醒了别人。复又在心中暗暗烦躁,烦的很。


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?可能是缺爱吧。


谁知道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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